这时候咖啡厅里没几个人，祁雪纯走进大门，便瞧见姜心白坐在进门处靠窗的位置。“你是……”他不敢说出对方的名字。

他的眼神有些闪躲。她眼里除了质问就是严厉，“防守森严的仓库，为什么我想进就进？”

“……人事命令跟秘书室没关系，你找我们没用。”“怎么？”

也许，他们有朝一日会忘记他，但是他不会。莱昂笑了笑：“我想要的可不是好人卡。”

她的目光淡淡扫过，回到蔡于新的身上。祁雪纯稍稍放下戒备：“多谢提醒。做成我想要做的事，我就会离开，不会连累任何人。”

按保姆指的道，祁雪纯找到了一块空地。公司里很安静，也看不到员工在哪里，只有一个前台，坐在硕大的“跃华实业”几个灯箱字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