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
“闻叔，”司俊风说道：“我是司俊风，这是谌总女儿谌子心，她想跟您请教一些做生意的问题。”

祁雪纯心下黯然，但在傅延面前，可以说出实话：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，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
“谁想你走？”他收臂更紧，“谌子心这种女人，我推开一百次，她还能贴上来一百零一次，但被你发现一次，她就不敢了。”

程申儿的目光逐渐空洞，“我以前以为自己知道他的秘密，但现在，我也不知道他是谁……”

祁雪川这才注意到，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，窗户外的屋檐下，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。

“相关资料拷贝带来了吗？”
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
“如果十分钟没睡着，怎么说？”

忽然，房间门被推开，他刚才进得匆忙没锁门。

“司总没来……哎呀！”云楼手里的饮料全泼在了她的裙子上。

她抬步上前。

祁雪纯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了医院，她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全世界在她的意识里变成虚无一片。

司俊风带着父亲失踪了。

“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，多听一听不同意见，没什么坏处。”他以为她没信心。

“呵，这些等着她醒了之后，你问她吧。如果你不怕刺激到她，你就去问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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