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明白过来什么,仔细一想,今天确实又到苏简安的生|理期了。 她一贯是靠着闹钟起床的,但昨天去警察局的时候太急了,她的手机根本没带在身边。
陆薄言没有出声。 陆薄言的强光手电和视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他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,但心里,早已如万蚁钻心。
洛小夕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,这次爸爸的电话来得这么急,她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事,一离开公司就开车回家,没想到爸爸首先和她说的,是要她和秦魏结婚的事情。 ……
“我刚才忍了很久才没有对那个方正动手的,你不要逼我打人好不好Candy姐!”洛小夕郁闷了喝了小半杯果汁,“不然我还没红起来就要被封杀了……” 一群人热情高涨,又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,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,洛小夕也不能甩脸色,只是接过他们递来的鸡尾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动作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能做得自然而然,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和羞涩了。 一个多小时后,风雨渐渐的小下去,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。
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 她迈着长腿走到客厅,开了电视,然后倒在柔|软的沙发上,舒舒服服的枕着靠枕,觉得人生简直不能更惬意了。
方正就知道洛小夕会答应,笑眯眯的进了化妆间,顺手就要把门关上,却被洛小夕挡住了。 他靠近了洛小夕一点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充盈到他的鼻息间,身下的床、身上的被子,似乎都充斥着她身上的气息。
她的表现不正常,陆薄言拿着手机坐起来:“怎么了?” 张玫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:“小陈,你查到什么了?”
“不用!我们回家!”苏简安突然就清醒了过来,毫不否定了沈越川的提议,而后又偏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,“我想回家。” 原来是她高估了自己。
更何况,这是一个不能更容易解决的问题。 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苏简安失了一会神。 而这些人在晚上,选择聚集到酒吧里。
前几天洛小夕还欣喜若狂,以为自己和苏亦承终于有了一点点可能,可事情……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? 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眨巴了两下眼睛,下意识的否认:“不是!我……我不喜欢小孩!”
其实,苏亦承只是临时想到馄饨馅料的新做法,想回去试试味道如何。 她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些人都是陆薄言关系很好的朋友,她要顾及自己的形象,筷子怎么也无法伸出去太远,像和陆薄言吃饭时一样大快朵颐。
“你们没什么,我也还是嫉妒。”陆薄言说,“大学四年,是你慢慢懂得很多东西的年龄,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。你们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,甚至吃饭都在一起。” 江少恺先是愣怔,随即就笑了:“你是我见过的女孩里性格最……特别的。”是的,不是特殊,而是特别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有人问,“你刚才说她结婚了,看起来不像啊。” 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 折腾了半天,汗都折腾出来了,她却也只能干着急。
他接过洛小夕的包,扶着她走出了酒吧。 她和陆薄言又不是永别,刚才肉麻一下已经够了。
“简安,你怎么样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,“伤到哪里了?严不严重?我不录节目了,去Z市看你。” 还宠幸他呢,明天让她连门都出不了!
苏简安一度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夸张,但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过来,所有的心动和向往,并不全是因为盒子有多么精美。 靠,赤果果的诠释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!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