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……”
萧芸芸咬了咬唇,无辜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啊?”
她只是一个尚未毕业的学生,她有勇气挣脱血缘的枷锁,不顾世俗的目光,固执的追求他想要的。
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,陆薄言打开车门,示意沈越川坐上去。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,没听清楚似的,要求道:“再说一遍?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有。”萧芸芸纠结的说,“我在XX银行,要查前天一笔存款的来源,可是排在我前面的人太多了。”
睁开眼睛,看见穆司爵躺下来。
他打不过这个大人,但是他那些保镖可以啊。
萧芸芸放下镜子,慢慢躺下来,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,最后看向萧芸芸,说,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,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,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,不要太担心,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秦韩拍了拍萧芸芸的肩膀,安慰她:“不要难过,你那个看似无所不能的哥哥,也不过是个胆小鬼!”
她觉得,院长可以开始祈祷了,祈祷真主和神灵保佑萧芸芸的手可以康复。
下班后,监控清楚的拍到萧芸芸把文件袋放进自己的包里,然后离开医院。
毕竟,萧芸芸和沈越川最初的克制和最后的爆发,都挺吓人的。
萧芸芸的好脾气已经被磨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