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开始,再上五天班,我们就放假啦!哦,还有,上班最后一天,是公司的年会。”苏简安漂亮的脸上满是期待,问,“这算不算好消息?”
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,苏简安经常碰到一些没有头绪的案子,下班后依然会不停地琢磨。
苏简安赶在被气死之前,去换衣服了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,相当于默认了洛小夕的猜测。
说起新岗位,苏简安终于记起来,她是要换工作的人了。
“他好像在打佑宁的主意。”高寒说,“我们不确定,但是很有可能。所以提醒你注意警惕。还有就是,我们要尽快起诉康瑞城,分散他的注意力。”
他面临过更声势浩大的指控,区区一个“虐|待”算什么?
苏简安走过来,一看相宜竖起来的食指,立刻擦干手问:“怎么还包上纱布了?”普通的烫伤,涂一点烫伤膏,应该马上就好了啊,纱布派不上什么用场。
“……”康瑞城目光复杂的看着沐沐,过了好一会才说,“沐沐,我没办法因为你这句话心软。所以,我们还是按照约定?”
苏简安是被陆薄言叫醒的,迷迷糊糊的跟着陆薄言回家,听见徐伯说老太太和两个孩子都睡了。
“今天是大年初二,都忙着过年呢,没什么动静。”东子顿了顿,又说,“倒是国际刑警那边,很卖力地在找我们。”
在家只会撒娇打滚求抱抱的小姑娘,在弟弟面前,竟然有了当姐姐的样子她朝着念念伸出手的那一刹,好像真的可以抱起念念,为念念遮风挡雨。
他只好收敛调侃的姿态,也认真起来:“好,你说。”
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,手机就响起来,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白唐的名字。
西遇和相宜的陪伴,还有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些叔叔阿姨的关爱,多少能弥补许佑宁缺席念念成长的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