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等是一栋楼里的单人病房。
“严小姐请您稍等,程总还在开会。”秘书先将她带到了小会客室。
没多久,他们便背上了昏睡中的程奕鸣下了楼,快步来到不远处的车辆旁边。
这时,门口又走进一个人来,问道:“朵朵,你怎么了?”
“想要我赔偿多少医药费?”程奕鸣忽然开口。
严爸似还没睡清醒,迷迷糊糊低着头往洗手间去了,一点没见着他们。
他神色一怔,俊眸陡然充满冷冽的愤怒,“你竟然这样问?你不认为我会介意?”
“他都做到这份上了,你爸还能什么态度?”严妈抿唇,“你爸嘴上虽然不松口,但不赶他走,已经是表态了。”
“你也许会说,一个男人有心退缩,一定不是真的爱你,”白雨耸肩,“当时很多人劝我放弃,我只相信我自己。输赢是我自己的事,跟别人无关。”
“吴老板,严姐的手怎么受伤的?”还有人添柴火~
他顺势将她抱起来,直到来到安全地方,坚定的将她放下。
深夜,三个人身轻如燕,身手矫捷的爬上二楼,三两下便拆除了防盗窗。
他又指着地上的碎鱼竿,“你看,他用鱼竿打我,把鱼竿都打碎了。”
严妈一笑,“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。”话虽如此,她却丝毫没掩饰眼角的讥嘲。
符媛儿恍然,“难道因为严妍没答应他的求婚,他故意带着于思睿来气她?”
至于三等,就是三居室里,每人一个房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