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露出深深的怜悯，之前牛旗旗在他眼里一直是一个温柔的姐姐，但那时候他去看望她，看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。但很快，他又将目光转了回来，出神的看着尹今希。

她随手打了个哈欠，便听穆司爵说道，“薄言，你拍的剧都播了，要不要拍第二季啊？”同时在心里打算，以后还是改一个锻炼项目好了。

尹今希一眼认出那个女人是牛旗旗。她抹去泪水，逼自己睡觉，逼自己什么也不要去想。

“一部戏的女二号，怎么样？”她该怎么回答他，既不伤害他，又能婉言拒绝？

他当然不是夸奖她，语气里的讥嘲多得都快溢出来。于靖杰微微点头，推门走进了办公室。

之前在杂物间，他像一只无法控制的野兽……嗯，的确是小声到化妆间里所有人都听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