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前,还没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以为只有事业上的成功才能让他获得成就感。
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,有的人,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,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。
“不行。”苏简安说,“这样让她慢慢适应车里的环境是最好的。把她放下来,她要是醒了,会哭得更厉害。放心吧,我不累。”
“他应该是不想喝了。你再逗他,他就要哭了。”
“嗯哼。”洛小夕问,“你希望她是什么样的人?”
沈越川晃了晃纸条:“他们就是你最后选定的专家?”
林知夏红了眼眶,摇摇头:“第二个选择呢?”
萧芸芸意外了一下,目光里多了一抹局促不安。
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感受过关心了,她的眼眶竟然忍不住泛红。
“写给准爸爸看的书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的重复道,“挑一本内容比较全面的。”
陆薄言阻止了小家伙几次,以为他已经改掉这个习惯了,没想到今天又看见他吃自己的拳头。
“真乖!”沈越川赞赏的摸了摸小哈士奇的头,松开手指,小视频很快就发送到萧芸芸的手机上。
外面的花园,监控面积达到百分之九十,剩下的百分之十都是没有掩护作用的死角。
苏简安是认真的。
“嗯?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问,“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?”
“原来你们的赌约是三个月不能找我。”萧芸芸兴味索然的“嘁”了一声,“你们也真够无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