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彻底后悔跑这一趟了,却又挣不开穆司爵的禁锢,只能试图蒙混过去:“七哥,你的事情不是还没处理完吗?我先……唔……”
中午的时候,唐玉兰果然来了。
不仅阿光不愿意离开病房半步,值夜班的护工阿姨也不回家了,不管许佑宁吃了止痛药睡得再怎么死,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许佑宁,护士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查房更是准时无比。
他钳着她的下巴,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牙关,蛮横的攻城掠池,不要说反抗,许佑宁连喘|息的机会都没有。
上车后,洛小夕接到洛妈妈打来的电话,问她和苏亦承怎么还没回去。
哪怕是面对穆司爵,许佑宁也不曾心虚。
等她刷完牙,陆薄言把她抱回床|上,让刘婶把早餐送上来。
住了十多天医院,她整个人瘦了一圈,孕妇装穿在身上空荡荡的,似乎还能再套进去一个孕妇,脸色也有几分苍白,陆薄言心疼的蹙眉,她倒是乐观,说:“我有一个地方长胖了啊。”
许佑宁替外婆拉好被子:“好,我跟他说说。”
他和陆薄言在计划什么?
“没我们什么事了。”许佑宁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,“附近哪里有酒店?我没力气回家了,先找个地方睡一觉。”
“什么话?”
他说如果苏简安怀的是女儿,他要永远给女儿最好的。
许佑宁闭了闭眼,最终还是点点头,擦干眼泪目送着外婆被推走。
苏简安突然想到什么,跃跃欲试的说:“那我把芸芸也叫来?”
“我们不是男女朋友。”许佑宁耸耸肩,假装笑得坦然,“所以准确的说,我们没有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