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，她给美华打去了电话。 司俊风的话浮上她的脑海，藤蔓的特征，不管生长在什么环境，都会无尽的索取。

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：“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，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。” 包厢内立即响起一片低低的“啧啧”声。
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 片刻，阿斯走了进来，一脸犹豫，有话想说又不敢说。

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，从书房逃出来，他没敢走楼梯，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，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 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 “你说了不算！”女人低吼：“我要搜身！”

船舱里，程申儿紧紧挨着司俊风，枪声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树林，她被人围攻的危险感又回到她心里。 我没什么能送给你的。

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。 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她的嘴角掠过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，但这一抹笑意马上就凝固了。 司俊风平静的握住她的肩头，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，站好，“程申儿，你在胡思乱想什么？”

他转身离开。 蒋文浑身一怔，顿时面如死灰。

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，撇开目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先去个洗手间。” 莫先生也想起来了，“是，住过一两个星期，我记得本来说是要住一个暑假的，但后来孩子吵着要回家了。”

小舞台上是有人把控麦克风的，不时说几句给大家助兴。 “刚才我有个重要发现，”社友在电话里说，“尤娜和你的位置很接近。”

“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，正经事干完了吗？”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。 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，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。

祁雪纯看完文件，整个人都呆了。 紧接着她听到“嗒”的一个落锁声，随即灯光也熄灭，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。

“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，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祁雪纯很肯定。 “我也得回去了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 程木樱微微一笑，“你是我妹妹，我当然帮你。”

祁雪纯感觉他们往自己靠近，听音辨味一共五个人。 她收回心神，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田的电话。
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 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。

“是啊，老三，”祁雪川不满，“俊风妹夫对你算可以的，你别不满足。” 忽地，她落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，他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。

她给自己制定一个七天行动。 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