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发现,自从子吟从高台上“摔”下来以后,自己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坐下来,仔细回想整件事。
只见她半靠在椅子里,手上拿着白瓷杯子,小口喝着茶,模样倒也惬意。
“子卿对程奕鸣的感情。”
怒,也不因为输给了季森卓而伤感。
“她们说了什么?”程子同继续问。
符媛儿有点惊讶,她实在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一个人如果一直坚守某一件事,丝毫不动摇,就不会产生怀疑。
“目前只是有这个可能,但还没得到证实。”
就算她查出程奕鸣的真面目又怎么样?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“有什么结果?”他问。
她甩头就走,开车离开了程家。
“你干嘛对我这么好,”见他放下碗筷便走,她赶紧说道,“你对我好也没用。”
但在看到他之后,心头的爱意和爱而不得的愤怒一起矛盾交织,她又不想束手就擒了。
听子吟说了一会儿,才知道保姆要给她做兔子肉,然后把兔子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