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苏简安消化苏亦承的粗口,陆薄言突然从高脚凳上跃下,他摇摇晃晃却不自知,苏简安只好扶住他。 所以,她不但要照顾好自己,更要处理好公司的事情。
算起来,他们其实也才不到半个月不见,但她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办个世纪那么漫长。 尖而不锐的声音充满童真,她模仿得活灵活现,清了清嗓子,突然又说了一句,“大师兄大师兄,妖怪被师傅抓走了!”
正常的反应,应该是苏简安把婚戒脱下来还给陆薄言。 就算是陆薄言下班了,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赶来。再说了,今天公司应该还很忙。
接下来几天,陆薄言变得更忙,每天都应酬到深夜,有时候甚至没办法回来,为了争取休息时间,他就在公司或者市中心的公寓将就一晚,第二天苏简安会给他送早餐。 陆薄言除了比以往更忙更累,一切还是如常。苏简安偶尔问一下贷款的情况,也不再多操心了。
陆薄言掀开被子起床,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,踱步到窗边,城市璀璨的夜景落入眼帘。 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