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洛小夕还敢说他不是认真的? 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
正想着,房门“吱”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,陆薄言进来了。 洛小夕毫不掩饰她的欣喜。
“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,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。”刘婶叹着气说,“那天早上你走后,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,也没哪里不对,就是冷冰冰的,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。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但就是不说话。 变老是女人最忌讳的话题,特别是一头秀发变成银丝最不能忍受,苏简安笑着推了推陆薄言:“走开,你才会呢!我未来十年、三十年、五十年都永远是现在这个样子!”
苏简安不是不挣扎,而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,再说她身上有伤,也无法挣开陆薄言。 “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,怎么会忘了?”
陆薄言这么做,是为了苏简安好,他知道,他们再怎么劝也没用的。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多疑了,陆薄言刚才……好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