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姆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,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,同色裤子,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,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
接着又说:“如果管家是凶手,袁子欣那段视频又是怎么回事?她手中的凶器怎么解释?”
果然,司俊风到现在还没上船,应该满世界找“祁雪纯”去了。
司俊风眸光微怔,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祁雪纯修车时的纤腰……
“我……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……”
“我告诉他,姑妈的遗产他肯定有份,他最需要做的是核算姑妈有多少资产,不要等到分
“要人命,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,哪一个更残忍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你们给我记好了,”司俊风冷脸,“祁雪纯是我司俊风的女人,以后客气点。”
窗外车来人往,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
司俊风不放弃,又一次抓向祁雪纯。
她拿起电话,打给了严妍,“妍嫂,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,程木樱吗?”
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。
“把你房门锁住不是姑爷的主意,姑爷还暗中交代我把门锁打开。”管家说。
“祁雪纯,别以为你得逞了!”程申儿咬牙切齿的示威,“我和司俊风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,没有人能打破我们的感情!”
“很好。”程申儿丢下一叠钱,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