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:“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?”
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,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,他没有兴趣再听。
不一会,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,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。
“散会?你是认真的吗?开得好好的会议,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!”
他轻轻晃了晃苏简安的肩膀时间不早了,早就该起来了。
他说得平静,殊不知这是对张玫的致命打击。
“明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
陆薄言的回应却十分冷淡,好像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,并不是真的关心苏简安一样。
早高峰,高速公路都堵得一塌糊涂,钱叔就算是想开快点也没有办法,车子被堵得开开停停,望不到头的马路被各种车子塞满,以往遇上这种路况,陆薄言免不了要蹙眉,今天他却觉得,堵久一点也没有关系。
当年陆薄言骗了她,现在他又骗了她。
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洛小夕想了想:“也是。”又挖了口冰淇淋送进嘴里,突然察觉到什么,咂巴咂巴嘴,一看冰淇淋的盒子,“居然真是‘亚伯手工冰淇淋’!你怎么弄到的!太牛了!”
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走了。”
苏简安按了按肿起来的地方:“不用,多上点药,敷一下就会消肿了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扶着右手,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,“又不是伤筋断骨了,他很忙,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