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么凑巧。

刚才在会场外她“审问”了一通，这妮子除了说她是和程奕鸣一起来的之外，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提供。

两人没有开灯，就窗户前坐下，目不转睛盯着观星房。

山顶餐厅原本不多的两间观星房被他们各占了一间，两间房紧挨着，都在靠近山顶的地方。

严妍却恨得咬牙切齿，“你休想！”

他不知道的是，符媛儿对那些招数很了解，特意没给他施展的机会。

符媛儿的声音在这时又响起：“子吟，我妈妈出车祸当天，是不是曾经去找过你？”

“用不着你假惺惺！”她推开他的手臂，抓着严妍一起跑了出去。

程奕鸣蓦地伸臂拽住她的手腕，将她拉入自己怀中。

符媛儿眸光微怔，用表情证实了她的猜测。

之后她就坐在床边跟妈妈说话：“……现在我们回到家里了，你闻这空气是不是跟医院不一样了，爷爷说等你醒了，还是住这里，有他在没人会赶你……”

秘书摇头，“没有人知道，也没有人敢问。”

C市的夜晚，闷热中带着几分凉意。

她问得很直接，她必须表达自己的怒气。

“里面有电话和一张卡，”小泉说道，“都是程总给你的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助理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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