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闭上眼睛，垂在身侧的双手几乎僵硬。 东子不知道沐沐长大后会不会怪康瑞城，但是，他可以确定的是，如果沐沐知道康瑞城的童年是怎么过来，他会理解和谅解康瑞城。

…… 沐沐到底年纪小，鼓着腮帮子气了一会儿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

允许参与调查康瑞城案子的人出入刑讯室和观察室，就是特例之一。 陆薄言笑了笑，明示小姑娘：“亲爸爸一下。”

她怔了一下，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小姑娘已经躲到西遇身后去了，笑嘻嘻的探出脑袋来看她。 沐沐扁了扁嘴巴：“爹地。”

“因为亲眼看见陆总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比我们更拼命啊。”Daisy组织了一下措辞，很形象地说，“这种感觉就像，跟酒肉朋友一起胡吃海塞，你会很开心。但是跟那种自律又成功的朋友一起闲聊，你会感觉到压力。更何况，陆总不是一般的自律，更不是一般的成功！” 空姐一个激灵，一股责任感和正义感从心底喷薄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