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浓眉紧锁,弄不到程子同的底价,这会让他很被动。
程奕鸣眸光一冷:“不如严小姐先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会躲在我的包厢里,我的桌上为什么会有两杯特殊的酒?”
她笃定程奕鸣要搞事,一起去的话,她还能和符媛儿一起想个对策。
唱到这里,歌声停下来,响起一串低低的笑声。
“已经给秋医生打电话了,”管家也很着急,“但秋医生堵在早高峰的闹市区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。”
“脱了。”符媛儿催促。
果然,没过多久,他匆匆将文件袋恢复原样,抬步离去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,可以想些什么。
再醒来,她听到了一阵说话声。
“可我从来没听爷爷提起过,他怎么会连符家祖产都卖掉……”符媛儿实在想不明白。
很快又到新一季度做财务报表的时候了,如果程子同不能摆平这件事,公司股价必定迎来更惨的一波下跌……
有一点委屈,有一点激动,还有一点……开心。
“难道你没有朋友?”严妍反问。
“我有个朋友,正好住在附近。”他说。
符媛儿不以为然:“我从来都是自己开道,不需要别人给台阶。”
她回头一看,竟然发现他提起了柜子上的一只保温饭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