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一回到木屋,许佑宁就研究着怎么和穆司爵终止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,可是还没想出个答案,房门突然被推开,穆司爵回来了。
穆司爵没有理许佑宁:“今天开始,你不用再跟着我,去做你的事情。”
医院最低规格的病房也是单人房,因此病人并不像一般医院那么多,到了晚上就安安静静的,只有明晃晃的灯光充斥在长长的走廊上,把走廊烘托成一条光的河流。
许佑宁松开金山,扬手扔了玻璃瓶,洪山瞅准这个机会对她出手。
“可我就是要让你知道!”杨珊珊固执的看着穆司爵,“我不信我会输给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!”
穆司爵一把将她扯入怀里,目光近乎阴狠:“没错,你应该感到高兴。”
许佑宁忍不住想,如果是康瑞城,他一定会把她交给Mike吧,再让她自己想办法脱身。
穆司爵知道今天中午周姨会到他的公寓,让她帮忙去书房拿一份文件给阿光。
他只在她的唇上辗转了一圈就急切的撬开她的牙关,毫不温柔的攻城掠池,圈着她的手也越收越紧,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一样。
四月已经是春末,严冬残留的寒气被阳光驱散,光秃秃的大树上重新长出绿油油的叶子,整座城市一派欣荣向上的景象。
如果只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礼,穆司爵大可用一贯的招数,威胁或者恐吓她。
只要康瑞城还在法外逍遥一天,他就一天不能安心。
她父亲曾是穆司爵爷爷的左右手,直到今天穆司爵都要恭恭敬敬的叫她父亲一声杨叔。
许佑宁只是听见他略带着几分哂谑的声音:“怎么?舍不得?”
原来她也就是一日三餐的食量比平时大了些,但现在午餐和晚餐之间还要加一餐。
但房间内传来的声响却清清楚楚的映入她的耳膜,不出她所料,两位主角明显十分投入,难怪没有注意到她刷门卡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