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习惯是可以改掉的，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。其实她说后面这句就足够了……

这是他和于翎飞约定的老地方吗？“还能干嘛，于老板要过来，总编让我们列队欢迎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她不明白。“先陪你去吃饭。”他说。

符媛儿刚到办公室，实习生露茜就溜进来了。她转身往走廊另一头走去。

“叮咚！”忽然，门铃声响起。“清楚。”

符媛儿看清坐在沙发上的老人，虽然头发全白，但精神矍铄，两道有力又漂亮的法令纹自鼻根往下，像一口钟罩住了嘴唇。“她跟我一起进去。”严妍回答。